時間:2022-05-05 09:50
來源:一個環保人的讀白
作者:郭永偉
對職場人而言,有效工作、有效決策非常重要,閱讀可以幫助你,更有效地聚焦工作,那么應該如何閱讀,才能提升工作效率?來看看此文吧,或將有所啟發。
閱讀的目的
自問:閱讀必須要有目的嗎?
自答:當然不是,無用之書更有用。但我的日常閱讀大部分都有目的;想解釋某個現象、想學習某個理論、想思考某個大問題、或純粹享受文字的美感......本文思考的即是為達工作目的而做的那部分閱讀。
自問:其他途徑不能達到這些目的嗎?
自答:當然也能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法路徑。我也不只有看書一種,所以標題中“閱讀”是個廣義,就如我這個人公眾號簡介一樣,它包括:讀書、讀人、讀故事。
這篇筆記底稿寫于兩年前,當時讀到一篇文章頗有感悟:薛濤:學習管理(學)容易忽略的三個常識(點擊查看)
作者強調了工作學習中非常重要的幾個關鍵詞:概率、判斷力、實踐。
文章直戳痛點,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困惑于此:看了那么一些書,判斷力和實踐應用卻一直都很笨拙。
今時今日雖已有進步,卻依然差了不少火候;又有新的所想所悟,便拿出來梳理、修改、擴展一番。
有效決策、有效工作
“概率、判斷力、實踐”的合力導向了每一個職場人都應明確的目標:有效工作。
有效工作能夠降低出錯概率;有效工作依賴大量實踐經驗;有效工作基于敏銳的判斷力。
超越“最終目的”的所謂“高效”并不常見;且早已有管理學研究闡明,很多時候“高效”比“低效”更容易滑向“無效”,《創新者的窘境》現象就是一例。
當下環保職場人所面對的困擾,更多其實是不夠“有效”;偏頗的認知卻導向了對“高效”的盲目追求,比如——
只看團隊高效、不管個人無效
追求短期高效、導致長期無效
重視戰術高效、忽視戰略無效
“有效”應是最佳工作狀態,既是評價一個人能力強弱的標準,也是好管理和差管理的根本區別(無論大、小企業)。
有效工作是,一切在合法時間內保質足量交付;有效工作是,一切符合最初要求,不多不少不好不壞剛剛好;有效工作是,一切服務于最終目的。
三者都基于有效決策。
彼得·德魯克《卓有成效的管理者》中寫有效決策的要素:
明確問題的性質;
明確解決問題的邊界條件、原則;
找到正確的決策(解決方案);
將決策轉化為行動;
執行過程中重視反饋。
5個步驟都強烈依賴于對事件的深刻認知,進而依賴于理論知識和經驗記憶的充分結合。
閱讀是達成這一“結合”最普遍有效的途徑。
我稱之為編織,編織一張認知之網。
這張網由我們一生所收集的各類信息“自然融合+有意編織”而成,它們中的大多數在大多時間里都很不顯眼,看似毫無用處、好像隨時會被忘掉。
但就像我們吃過的肉、喝過的牛奶一樣,信息經過擇選后會轉化為知識,進而轉化為網的基本組織;日積月累的經驗又對其不斷修正,慢慢發現,有效信息的吸收越來越快、有效知識的應用越來越有質量。
薛濤文中“判斷力”自此而來。
德魯克“明確問題的性質、明確邊界條件和原則”自此而來。
有效決策自此而來。
我把這認知之網類比為現實世界的蜘蛛網,嘗試理解其將繁雜的信息吸附黏住、而后編碼歸檔的過程,比如:
管理學
營銷學
傳播學
心理學
符號和修辭
碼好后,這些知識點便安靜的躺在了一間“圖書館”里。
大多數時間里你意識不到它們的大量存在,可一旦需要,大腦總能迅速提取、解碼,并運算出一套決策框架;因為更適合自己,所以它不比“德魯克”的理論差,但需要絕對時間的實踐和悉心編織。
我個人讀書,從不愿背誦原文或為哪一個觀點而癡迷,卻十分在意這“編織”的過程,看它如何運轉,看它如何助我下判斷、幫我有效工作。
編織(一),網的形狀
對蜘蛛來說,結網時它首先要確定周圍的環境:有哪幾棵樹、哪幾根草、又有怎樣的墻角;它還要預判,有多少蟲子會路過落網、有沒有熊孩子會破壞計劃。
對我們而言,“形狀”理解為“領域邊界”;薛濤文中的關鍵詞“實踐”應限定在邊界之內。
但凡有目的的閱讀,就必然有自己的領域;在可控范圍內盡可能擴大邊界,有助于對領域內核更好的理解。
舉例說明。
我們常說商場如戰場,也經常引借“戰略、戰術、敵人、計策”等戰爭詞匯做商業表述。
于是當我想學習些商業時,便最好讀一讀戰爭領域的經典。
恰當此時,歐洲戰場提供了非常好的現實對照,而想要讀懂俄烏戰爭,我必須擴展邊界。
這張網要包括:軍事《孫子兵法》《戰爭論》、人類發展《槍炮、病菌和鋼鐵》、故事思維《今日簡史》、歐洲史《年代四部曲》、烏克蘭歷史地理《基輔1941史上最大合圍戰》、經濟《蕭條經濟學的回歸和2008經濟危機》、地緣政治《地緣看世界》、美元霸權《貨幣戰爭》、能源《能源重塑世界》、普京《強權與鐵腕》。
在今日之前,有意無意中我便織好了這張網,于是比較順利地達成目的——對戰略的理解有小小提升。
但這張網有其形狀,網內的工作比網外更忙碌,所以“邊界”一定不能無限擴散。比如俄烏案例中,以“戰略”為中心的網無關于“藝術和文學”,我便不會去聽聽柴可夫斯基或專門讀下陀思妥耶夫斯基,盡管二人確實當了某一次主角。
編織(二),網的密度
對于蜘蛛來說,一天的忙活能否有回報、以及未來幾天是否會餓肚子,取決于這張網的細節。它不能太密、否則什么飄灰粉塵都往上粘;更不能太疏、否則任何飛蛾爬蟲都攔不住。
網的邊界受限,但密度自由可控,編的越細致、逮到的有效信息越多、吃的越豐盛。
對于我們來講,“密度”代表系統性的耕耘;薛濤文中的關鍵詞“判斷力”多來自于系統性積累。
這種累積,以往多在于“有效工作、有效思考”的理想狀態。
但處在疫情下的碎片化時代,上班、下班時間都被切的一地雞毛,使得我們私以為的“工作和思考”,往往缺乏累積、更少有系統性可言。
編輯:王媛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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